走向性麻木之丫头、萝丽和人妻[60P]

曾经年少爱追梦
一心只想往前飞
……

听着刘德华的歌长大的80后,能够安然的走到今天的,大多已经大腹、秃顶、疲惫、麻木,年近四十,上老下小,白日里忙碌于工作,夜晚间则交措于觥筹之间,躺倒即睡,久梦难醒,即便是对性,大慨也只是本能的冲动和需要罢了。没有新意的生活一成不变,那些伴随着歌曲而来的记忆在这样的深夜滚滚而来,有关爱情、有关友情、有关梦想,自然可以在其他的地方畅所欲言,而有关混乱、有关性欲、有关难言的许多过往却只能在我们的小草里轻轻低吟,不求点赞,不欲美评,只是想,我们的小草,可以单纯的记录我们所有想说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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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

人到中年,会感觉到一股特别强烈的窒息感,不仅是来自父母渐渐老去的忧伤和孩子成长的焦虑,更多的是一种由然而生的力不从心。事业定型,家庭默契之余,夫妻房事之间的敷衍和无奈,以及和丫头们相聚时的气喘吁吁,都真切的让人感觉到,老去是一件真实存在的可怕事件。

旧城所在的北方,冬天到了尾声,春日刚刚露头,却与寒冷的尾巴纠缠不休,天气一会儿晴好,一会儿阴霾,象是一场看得到输赢的拔河,只是冬日总不肯乖乖的退去。供暖延迟了一周,尚不解冷。在这个春日里,裹着厚厚的大衣,依然寒冷阵阵。好在,丫头终于如约的到来了,去年毕业离校之后的她,在她的那个小城里有一份自己的小事业,却终还是放不下旧城里的大叔,约定春来的时候便过来看我。

一如既往,这个冬天里都不怎么穿保暖内衣的丫头,露着脚踝,踩着七分裤,往日里温顺的头发被几个小时的火车搞得有些乱糟糟的。我把她迎进车门,便忍不住象只小鸡仔一样的咯咯咯的笑个不停。我拿出手机拍照,她却把脸捂上了。旧时的乖巧,隐藏在如花的笑容里。我知道她还是那个她,只是她还是总在气我花心依旧,不肯收心。

我问她的日子过得怎么样,她说,那里比旧城暖和,还有很多儿时的旧友,过得很好呢。我笑她言不由衷,一个刚刚走上社会的孩子,所面临的迷茫和无助我还是知道的。只是“少年不解愁滋味”罢了。她突然抱着我的脖子用嘴唇狠狠地印在我的脸上,语气变得轻柔而舒缓,轻轻低喃:爸爸,我好想你。

我也很想你啊,想你柔软的胸膛,想你修长的大腿,想你哇哇的叫声,想你阴道里流出的淫水。只是我却很少想起你的悲伤和梦想。这样变慢的情感一直冲斥着我的内心。我每日里撩骚的间隙偶尔的反思自己,喂,腰花,你还会爱一个人吗。大概不会了,十年前的那场撕心裂肺的旧爱情殇之后,我就知道,我不会再爱上一个人的灵魂。只能用下半身渐渐老去的无力去征伐一个一个少女的阴穴。这是变态的自卑,或许也是更加变态的自证存在。

2、

真的没有数过,这几年里,征伐的战场上到场俘虏了多少猎物,我喜欢做爱的时候拍照,尽管这无数次或多或少的影响到性爱的体验,但丫头们的乖巧和一份征服感觉弥补了生理上的刺激。多少让我乐在其中。只是任何事情,做得久了,总会感觉乏累,就象我会经常躲开某些约会,就象我在拍照的时候偶尔就会突然扔开手机或者相机,然后呆呆坐在一旁抽一只烟。

草榴里依然上演着各种传奇。朋友们分享着自己的生活,交流着所得,偶尔也谈着失去。那些时政的贴子里,依然有着各种争执和纷扰,我是一个俗人,对这些提不起兴趣,但还是偶尔会去看看。期待着自己变成一个愤青,直到自己发现,思想深处的东西很难改变,这么多年所受的教育和所感受到的现实,早已经把自己桎梏成一种固定的人格和思维模式。

我带着丫头来到酒店。

丫头在我面前一件一件的褪去身上的衣服,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,问我“好看吗?”我抽着烟眯着眼,懒得回答这样的问题,她只是更瘦了。大概也就八十五六斤的样子。我问她,吃得不好吗?她白我一眼,肯定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了。我很难理解这些孩子们的审美,但她却总是符合我的审美的。她从床尾的位置爬上来,把脑袋伏在我的胯间,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我的阳根,软塌塌的象是一条小蛇。我努力的闭上眼睛,开始脑袋里胡思乱想,渐渐的硬了起来,能够感觉到她的舌头在口里打转,一遍一遍地舔拭塞在口腔里的鸡巴。这样的女孩,大概也只会在我这样的大叔面前毫无顾虑的释放开自己的身体,用她的柔软来抚慰我渐渐干涩的身体。

我狠狠地把鸡巴全部塞进她的嘴里,她干呕着拍打我的肚皮,我不理她,感受着她喉咙的紧致。还是原来的味道。嗯,突然不知道说什么,或许小黄文真的不是我的擅长,那还是老规矩,上图吧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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